佛说舍得放下的禅语(舍得放下随缘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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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舍得放下的禅语(舍得放下随缘禅语)

弘一法师

一首《从前慢》,告诉我们“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一本《文学回忆录》,让读者“在世界文学门内,不在门外”。

木心既像是民国标本又像是时代先锋,他的语言不紧不慢又能一步一景,如同心流构建的多维空间。木心因为他的学生陈丹青,晚年在国内大火,而且几乎得到所有读者一致的好评。无论是文学、美学还是绘画,木心总能呈现出一种极富个人色彩的格调。

本文的重点并不是解读木心,而是从木心刊登于《上海文学》1985年第11期上的一篇文章说起。记述弘一法师的文章很多,谁能想到木心会和弘一法师有一定的间接关系,木心又是怎样看待弘一法师的呢?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圆光》,重点讲的是木心对于“圆光”的理解。他质疑了东方艺术和西方艺术当中“神主、圣徒、高僧”头上的圆光,认为东方的圆光是华丽的不合时宜,西方的圆光是物理学上的反常识。

之后木心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关于弘一的,信仰者眼里高僧头上的圆光;另一个是关于雕塑家的,监狱里得到“开示”看见的圆光。

佛说舍得放下的禅语(舍得放下随缘禅语)

木心

在第一个故事里,关于弘一法师为何出家,木心或者木心所接收到的说法是——李叔同因为处理两个妻子之间的关系“调停乏术”才选择出家,两个妻子来找他,他也是一句话不说坚决不见。木心还评价弘一法师的这种坚定是“值得钦敬”的。

想必出国前已成家室,所以归国之日,携一日本女子回府,原配夫人闹得个烟尘陡乱。据说李先生就是因为调停乏术,万念俱灰,快速看破红尘。孑身潜往杭州灵隐寺剃度受戒。两个妻子赴到飞来峰下,丈夫已经坐关了。坐关是自愿的禁闭,由当家和尚亲手在斗室的门上贴好封条,到期方可启封出关,饭盂水罐从一小窗口递进递出。当时李家两位夫人在“关”前双双跪地嚎啕,苦求夫君回心转意……一天一夜,里面寂然不答半句话——此心已决,誓不回头,弘一的坚定彻底是值得钦敬的。

随后描述的重点是,在弘一法师圆寂前不久出家多年的他仍在挂念“人间事,家中事”。在外人的眼里一定认为这个和尚修行的不够,不过在赵老伯和木心看来弘一法师是值得敬佩的,只是他们所关注的点大相径庭。

弘一法师示寂前不久,曾与他(赵老伯)同上雁荡山,并立岩巅,天风浩然,都不言语。自然是澄心滤怀,一片空灵。而人的思绪往往有迹象流露在脸上,赵老伯发现弘一的眼中的微茫变化,不禁启问:

“似有所思?”

“有思。”弘一答。

“何所思?”

“人间事,家中事。”

赵老伯讲完这段故事,便感慨到:“你看,像弘一那样高超的道行,尚且到最后还不断尘念,何况我等凡夫俗子,营营扰扰。”

赵老伯认为弘一法师之所以令人钦佩,是因为弘一法师以自己为鉴启迪赵老伯更要精进修持,而木心虽然也认为弘一法师值得钦佩,那是因为弘一法师的坦诚,弘一法师并没有回答玄之又玄的所谓禅语。

木心在这个故事里两次表达了对弘一法师的钦佩,第一次是因为弘一法师毅然决然出尘不再过问红尘,第二次是因为弘一法师圆寂前仍在挂念人间和家人。这两次赞叹看似矛盾,表达的意思是一致的,就是木心欣赏跟随自己内心、时时刻刻真诚、从不矫揉造作、更不会为他人而随便改变意志的人。

至于这个赵老伯的故事,如果看成是木心的文学创作则无可厚非。即便木心对于这个对话内容的记述是确凿的,但是从历史事实来看,仍然会有一些问题。

首先对于赵老伯的身份确认,应该是弘一法师在温州时的赵姓好友,这里的“赵翁萱堂”应该不是指的李叔同参与的京剧在沪上早期的演出班社“盛世元音”成员之一赵萱堂。根据文中设定赵老伯向弘一法师请手抄佛经,且“赵老伯是著名学者,大雅闳达,卓尔不群,自称居士,释儒圆通,境界也高得可以。”,那么最有可能的人是赵伯庼。“赵翁萱堂”应该是赵翁母亲的意思。

赵伯庼(1902—1943)是浙江温州永嘉人,曾就读于南京佛学院,擅长诗文,与弘一法师有许多共同好友如竺摩法师、亦幻法师、印西法师等。根据林子青的《弘一法师年谱》记载赵伯庼向弘一法师请手书《华严经》,弘一法师不但应允而且还曾致信赵伯庼帮助刊印佛经。因此可以看出他与弘一法师的交往是比较亲密的。

弘一法师(1880—1942)在温州驻锡时间较长,从1921年4月至1932年11月前前后后的跨度有12年之久。弘一法师还拜温州庆福寺寂山法师为师,并称“吾以永嘉为第二故乡,庆福作第二常住”,在这里完成了最重要的佛学著述之一《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因此,温州一定留有很多关于弘一法师的掌故。

佛说舍得放下的禅语(舍得放下随缘禅语)

1922年,弘一大师(中)与 周孟由居士(左)寂山法师(右)在温州留影

木心(1927-2011)是浙江嘉兴乌镇人,1946年考入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与词学大家夏承焘成为忘年交,而赵伯庼与夏承焘既是温州老乡也是好友。但是这里面有时间点上的偏差,木心见赵老伯是十几岁的时候,而赵伯庼1943年就过世了,只有41岁或许也不应该称“老伯”,这时木心是16岁。假如“赵老伯”指的是赵伯庼,那么木心与夏承焘成为忘年交或许有赵伯庼的缘故。

此外有一处硬伤,弘一法师晚年尤其是圆寂之前不可能出现在温州永嘉雁荡山,弘一法师最后一次在温州是1932年11月25日,距离弘一法师圆寂还有十年。

当然,木心讲述这个关于弘一的故事,更多的是佐证他对于“圆光”的理解。而这篇《圆光》,实际上是一篇以“除昧”为主题的散文。

至于文中木心所谈及个人对于弘一法师的看法,可以看做是另一派喜好或认同弘一法师的人,所持有的一种真诚论调。某种程度上,这也符合木心在看待他人眼中“圣哲”时的一贯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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