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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角处的人生,就是人生的关键几步。聊聊我的这几步,充满乐趣又很有意义。我已退休五年,依然忙碌,写了四本书(第四本已在编排中)回顾过往足迹。尚可执笔且文字不俗,也算上天眷顾。日落彩霞满天,是另外一种精彩。不负所遇,素墨回馈。转角处的人大多渐行渐远,写写无妨。
说来真的十分好玩。“人际关系”转移支付,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1973年我户籍终于从成都落在了上海。次年,我母亲为了给我在上海找点关系,跟我成都同学的父亲老崔说,你介绍几个在上海的老战友给我吧。老崔说,给你两个名字,一个叫王克一个叫鞠华,你自己去找,我都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但肯定都是局级以上的领导。
母亲趁出差的机会到了上海。她直接电话打到当年在外滩的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对总机说请转王克。总机回应:王克同志目前在市城建局党委办公,给你个直线电话。打一个电话就找到了人,原来王已被“解放”出来工作,任该局党委书记。
通过王也知道了鞠的下落,他还居家隐居。我接手这层关系。去汉口路办公室和复兴中路家里拜见了王克,也去建国西路一座小花园洋房拜见了鞠华。
中学毕业后,我分配到建工局工业设备安装公司技校通风分校读书。1976年底面临分配,我对王说想跳出建工。王表示档案要先进入市分配办,再安排。档案调出局也很难,又通过其他关系办到了。局里人说,一旦出局我们就管不到了,万一分得更差那完了。我回答愿意搏一下。最后,我分到上海手表厂,意外之喜。神奇的是,我技校同班同学余景武和我一起分到上海手表厂机修车间起重组,两人拜了一个师傅。他父亲是某印染厂党委书记,另有渠道输送。巧合的是在事先不知情的状态下,俩人跨局、跨公司,被精准投送到同厂同车间同一师傅门下。我和余兄友情至今不衰。还有一个人也同步分到机修车间,但起飞地不同,他叫叶小波,他父亲后来是两届上海市人大主任的叶公琦。
王克是延安干部,资历很深。后到国务院担任全国工资改革领导小组副组长。有次他到四川检查工作,我正好在成都,崔伯伯和夫人叫上我去双流机场接他。在金牛坝宾馆,听他讲了他的经历,听了感慨万千。改革开放之初,鞠华复出,任上海市司法局局长。1999年,我作为《文汇报》对口市委专职记者,看到市委老干部局一份在肇嘉浜路青松城宾馆开会的通知,与会人员中有王克名字。这类会议可去可不去,但我赶过去了,在会上见到王,多年不见,甚是欢欣。王已搬到华山路高层公寓,由于我当年工作主要是跟随首长采访,寸步不离,实在紧要,一直未能上门请安,甚是内疚。
1986年,我借调上海市委宣传部编第一本《上海文化年鉴》,认识了部长助理黄安国。黄是世家,外公是著名人士阎宝航。一年多后,我夫人想从公交四场工会调市文联工作。她父母都是市文联会员,她曾借调到《萌芽》杂志工作,很喜欢那儿高雅有范的氛围。当时黄刚刚出任市文联秘书长,我到衡山路他家里去请他帮忙,他一口应诺。谁知碰到夫人单位不放人。巧的是我朋友周淮时任宝山公交公司经理,在他出面后一切OK。
哪料,文联人事处说调人需一年试用期,好吧,熬一年吧。谁知风波日紧,我请黄赶快办了。一放一收,顺利解决。不久,黄也远赴北美。周兄曾写小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他在《文汇报》笔会副刊发表过小说,整版篇幅,签发编辑是著名的徐开垒先生。一个文青能上到这般规格,无疑登顶成功。我们两家人关系挺不错的,有一回在龙华烈士陵园扫墓时,还碰到过他,他给父亲祭扫。后来,渐渐久疏音讯。
1988年左右吧,因《劳动报》两位主要领导矛盾冲突太大,我的调动一事被卡住。市总工会派宣教部长邹一兵到《劳动报》主政,总编辑兼支部书记。因为都在外滩上总大楼四层办公,他从宣教部走到报社总编室说,马上把俞果调动手续办了,明天他跟我去浙江德清采访。干脆利落,令我感动。邹总当时管了三块:《劳动报》、市工人文化宫、上视职工频道。这个大平台长袖善舞,叫人羡慕。不久,他调北京任全总宣教部副部长。后回沪下海创办企业,成功转型。此后联系逐渐减少。
说说我那搞笑又奇葩的学历吧。1985年,我突然收到北京人文函授大学的入学通知书,还有一张370元的学杂费发票,我懵了。次日母亲来电话说,她看到《中国青年报》上招生广告,替我汇款报名了,好歹弄个大专文凭。1977全国恢复高考,我也报名。父母对我说,你考什么考?人家是农村农场边疆的知青求翻身去报考,你已在上海手表厂工作了,大学毕业能分配到这么好的单位?想想也是,弃考了。
收到北京邮寄来的十几本教科书,纯粹自学,考卷也定期寄来,做完寄回学校。我的喜悦有根据有对比。其时,青年人自学考文凭已成潮流,尤其是将读夜大作为主战场。我曾托关系找到华东师大吴铎教授,他当时好像是华东师大的教务长。我说想读你们的夜大。他回答道,可以,五年时间,你保证上课,我保证你毕业。我被吓退了,我住在杨浦公园附近,坐公交车路上要将近两小时,吃勿消。当场回绝了。想想函授,不用下班后上课,不用课堂考试,舒服死了。
看着370元的发票,我私忖能兑现多好。忍不住跑到厂教育科询问能否报销。答复简单明白:自说自话报名不能报销,必须列入厂里第三梯队干部培养并经过组织科批准的才能报销,而且事后拿到文凭证书才给报销。不死心,找到车间支部书记商量。他说我同意没用的,必须厂组织科科长签字才算数。又托熟人陪我面见组织科科长,他表示车间专门打个报告上来,我来批。程序走完,科长签完字并嘱,你到教育科再去签个字,财务才给钱。在教育科,科长盯着报告看了半天,说:他签我也签。书未读,钱入兜,文凭成本归零。
两年后,学校寄出一张《第二届优秀毕业生评选表格》。我暗喜,因为我创立的“特殊人才学”已开花结果。一年过去,我终于拿到了华东地区唯一的“优秀毕业生证书”及500元奖金。读张大专文凭还赚进一笔奖金,一时传为笑谈。这张文凭在教育部备案过,至今获得承认。(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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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俞果 ,曾在《文汇报》等多家报刊担任记者编辑。
1987年10月12日《瞭望》周刊发表新华社记者的专访《特殊人才学的创立者俞果》。
1991年3月,俞果专著《特殊人才学论》由上海学林出版社出版。
1993年5月,俞果编著的教科书由吉林大学出版社出版。
1998年6月,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东方之子”频道播出俞果的专题片《采访》。
2021年3月,俞果的散文集《流年岁影》由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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