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了三句半串词(喜迎二十大三句半串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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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大了三句半串词(喜迎二十大三句半串词)

  【写在前面】

  年轻时,我们不懂爱情为何物,更不知如何经营爱情。事实上,在爱的天地里,除了激情与冲动,还有选择与被选择、犹豫与动摇、试探与考验等现实考验。

我长大了三句半串词(喜迎二十大三句半串词)

  (二十六)情债难还

  大年三十,依然是忙碌而紧张的。中午会餐,十二道大菜没能吸引住我,为了逃避“啤酒大战”,我以总机值班为由,没和战友们一同进餐。一时间,诺大的宿舍楼一片静谧,除了程控交换机“咔嚓咔嚓”的响声外,就只有那台十四英寸的老式彩电播放黑龙江卫视“艺海星河”的声音了。大过年的,节目自然很精彩,我却没了一饱眼福的兴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暗自发呆。

  我在想,此时此刻,芬是不是还在流水线上忙碌呢?大年三十,万家团圆,芬和我却成了天涯沦落人,一个为了尽义务,一个为了爱情逃避在外。说真的,我很内疚,因为我实在没有理由让一个女孩为了我而放弃和亲人团聚的欢乐。但我又是那么无奈,除了默默的相思和真诚相爱,我实在没有其它不让我感到内疚的举措。

  有人说过,情债难还。我所得到的,不就是一笔难以偿清的感情债吗?但我又想,尽管情债难还,可我情愿用我的一生用我的一切去慢慢偿还。就算终其一生我还是还不清,但这总比害怕难以偿还而逃避偿还要好得多。但愿芬能心平气和地接受我的偿还。

  (二十七)不速之客

  正胡思乱想哩,外线电话铃声大作。我没有急于去接电话,而是在寻思电话是谁打来的。不会是芬,因为腊月二十八她已来电话了,说因时间关系,春节期间就不再来电话了。但凭直觉,我似乎明白这电话是找我的。

  “喂,你好!”“呼兰仓库吗?”“对,请问您找谁?”“麻烦你找一下……”我已听出是小颖的声音,“我就是”。“大哥哥,吃饭了吗?”“没有哩。”又是一阵神侃。小妹妹热情得要命,我却是在穷乱应付。

  小颖说晚上要来部队看我,要我到时去大门接她。我还以为她开玩笑。便笑着答应了。在我想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玩笑而已。部队明文规定不准在驻地找对象,虽然我和小颖并没什么,但人言可畏,如果她真的来了,鬼知道别人会怎么想。记得1995年10月份,一位在电话中结识的哈尔滨大姐姐来仓库看我,就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好在领导相信我的品性为人,也未作追究。

  这件事,我曾对小颖说过。我不知道她会怎样认为,但我认为她不会来。何况,我们只是朋友,最多也只能算是兄妹。除夕之夜,万家团圆,她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我这个所谓的大哥哥而牺牲自己与亲人团聚的机会。她和她父亲都是警察,职业的特殊性,想来她比谁都明白阖家欢聚的重要意义。

  午饭以后,我便全身心地投入到晚上的春节联欢会中去了。我和排长联袂主持晚会,并负责串联词的写作。另外,在仓库曲延明主任的建议下,我和另外3位战友还现编了个“三句半”,其中我是鼓手,自然是表演的排头兵。

  晚会现场布置得富丽堂皇,大彩电加大音箱,彩带飘扬,喜庆氛围十分浓重。晚上6点,联欢会正式开始。我既当主持人又是演员,忙得不可开交。

  6点40分左右,楼下哨兵上来叫我,说有人找,并对我挤眉弄眼:“是个女的。当时我一个激愣,心想这样完了。顾不得多想,直奔楼下,果然看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站在门外。不用说,自然是我那位警察妹妹小颖。人家不来也来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万分的热情,把小颖领进总机室

  (二十八)热情似火

  那情景,真的好尴尬。小颖出乎意料地热情,一声又一声“大哥哥”地叫着,叫得我浑身不自在。而小颖哩,似乎根本不管我这个傻大兵的困窘,又是掏巧克力给我,又是缠着我给她唱歌。我从里屋到外屋,她总是像影子一样跟着我。

  说句真心话,我非常感激小颖对我的一片热情,我也体会到那热情之外的东西。但是,我的心已经属于另外一个女孩,对小颖,我只能表示感激,而不是接受。

  此时晚会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因为我是晚会的筹划者之一,我来回奔波于三楼的晚会现场和一楼的总机室。当我和排长唱完一曲《我悄悄蒙上你的眼睛》回到总机后,小颖依然还在,那股亲热劲儿,真让我喘不过气来。期间,好事的战友不时跑下楼下,恶作剧地跟我开玩笑,弄得我不尴不尬,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小颖问我:“大哥哥,我送给你的礼物呢?”我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昨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上午,我正坐在总机值班,总机室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电话是大门哨兵打来的,说有人找我。我骑上自行车直奔大门,站岗的老乡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一个女孩送给你的。”“人呢?”“走了”“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不说,只叫我把东西交给你。”“走多久了?”“不一会儿。”我骑车朝火车站方向追了一阵,没有发现目标。回到总机不久,电话响了,是小颖打来的,说礼物是她送的。问她为什么不当面给我,她说她想给我一个意外惊喜。

  礼物是一套高级内衣,白得耀眼,质感挺好。小颖要我过春节穿上它。盛情难却,在电话中我就答应了。可事后我又想:我不能穿,那样只会让小妹妹在自编的情网中越陷越深。她挺可爱,但她只能是我的小妹妹,别无其他。更何况,我心中只有芬。

  “大哥哥,衣服穿上了吗?”我猛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对这事,我只能撒谎:“我舍不得穿,留个纪念吧。”如此这般,也就应付过去了。

  (二十九)逃之夭夭

  应该说,1995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是我过得最不自在的除夕之夜。东北姑娘火一样的热情,使我坐如针毡。当仓库的联欢晚会落下帷幕而中央电视台的联欢晚会开始时,小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对我来说,她多在部队多待一分钟,我就多一份痛苦和无奈。最后,我用要去库区站岗为由,暗示她回去,也免得让她家人担心。“你爸妈还等你回去吃年夜饺子哩。”她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

  我送她出大门,却没想到平时多得要命的三轮摩托此时没了踪影。没办法,我只好送她去火车站,她在那里搭出租车回呼兰县城。一出大门,一双玉手便挽住我的左臂,我没法拒绝,只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陪着这个多情的女孩慢慢朝火车站走去。一段并不很大的马路,我却觉得走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到了车站,我给她找好出租车,催她上车,她却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一个突如其来的唇印便留在我那不知所措的脸上……

  东北姑娘的热情,真让我感到害怕。东北姑娘,我感激却又不敢接近的女人。

  从火车站回来,我和3位老乡和另外4名新兵便上库区站岗巡逻去了。

  好像是命中注定,1995年的大年三十就是为样与众不同。以前,大年三十总是在电视前度过。而今年却是远离晚会和亲人,在立着高墙、架着电网的库区内来回巡逻。当零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我手握钢枪,站在高高的岗楼上,默默地遥望南方,那里有我日思夜想的女人——芬,你现在还好吗?

  因为站岗,自然是一宿未睡。早上6点回到总机,正准备去洗漱,电话又响了。通讯员王成拿起电话:“找你的。”“谁?”“小妹妹!”我赶紧跑过去,伏在王成耳边:“问她什么事儿?”“找你大哥哥有事儿吗?”“告诉他,待会儿我过来找他。”我一惊,又低声对王成说:“告诉她,说我上哈尔滨出公差去了。”

  事实上,对小颖,我只能逃避。我不想陷进去,也不希望她为了我这个并不爱她的男人付出不该付出的一切。一心不可二用,我的那点爱心也只能用在芬的身上。(1996年9月写于辽宁铁岭新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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